要是能找到证据,顾衍也不会来找我了。我能做的,就是以女儿的身份去求左相。
我在左相的书房外踌躇半晌,终于还是叩响了门。我一进门便跪下,左相吓得站了起来,
以为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。我跪在地上阐明来意,一字一句都是血泪,最后伏地而拜。
“父亲,您且信女儿这一回吧。”话毕,是良久的沉默。左相长叹一口气,
妥协一般将我搀扶起来。“自从你重病之后就变了许多,可我又想着,能活着就好,
管什么变不变的呢。”不是一个人……怎么可能不变呢。可天下所有父母心都是一样的,
都是为了儿女操劳,希望儿女幸福。左相应了我的请求,翌日上朝便奏请重审科举舞弊案。
这边顾琅因为流言焦头烂额,那边左相又要重审科举案,他烦躁得不行。虞浅端上一碗补汤,
被顾琅推了一把,汤汁溅了一地。“滚!”虞浅哪里会不知道顾琅在心烦什么,她也不恼。
她绕到顾琅背后,纤纤素手替他揉肩膀。“殿下不妨去见太子,此事定与那宁王脱不了干系,
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。”顾琅眸光一动,心想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个好办法。
太子在科举舞弊案里也没少捞好处,后面补上来的有好几个都是太子的人。
想到太子出手整治宁王,顾琅气都顺了。8科举舞弊案要重审,便会召被流放的学子回京。
说不定我还能见到哥哥。至少,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唯一的亲人。我在门前等着,
等着左相带着有关科举案的消息回来。往日该下值的时间,左相却迟迟未归。
我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,却希望它千万别成真。左相缓缓而来,我立马迎了上去。
“父亲……”“十二位学子全部死在了回京的路上。”“桉儿,你想得不错,
这科举舞弊案势必有蹊跷。”全部……死了?我腿一软,跌坐在地上。怎么会死呢?
是顾琅杀人灭口?悲痛与不解在心里交织盘旋,一直提着的气化作一口血吐了出来。
为何要如此待我,为何连我最后一丝亲缘都要碾断。这世间事都是在强权手下运转,
我想谋求一个公道,难上加难。我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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