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涛原地呆了几秒,随即追到床边,语气温柔、关怀备至:“月底才是你来月事的日子,
这才月中,怎么提前那么多天?”我把头埋进被子里,不用看他可憎的脸,
亦不用做表情管理:“不知道,可能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,情绪波动太大所致。
”沈涛轻抚我的背:“等身子干净后带你去看医生。”“偶尔一次不要紧,先观察,
明天要早起做离婚登记,赶紧睡觉吧。”沈涛从后背贴上来,环上我的腰:“老婆,
我怎么感觉你对离婚的事很积极,好像迫不及待地想摆脱我。”我心头讥讽地拉起沈涛的手,
并与之十指紧扣,三分惆怅七分委屈地低语:“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?
我无非是觉得长痛不如短痛,早一点把你妈妈和弟弟的事情解决,我们也能早一点复合罢了。
”说着,几滴眼泪滚落到沈涛的手背,沈涛立马道歉安慰,我别扭了一会儿假装被哄好,
然后枕着他的胳膊慢慢入睡。等沈涛进入熟睡发出拉二胡般的鼾声,
我厌弃地拿开他置于我腰间的手,挪到床沿,闭着眼睛却一夜无眠。第二天天亮,
趁着沈涛还在睡觉,我快狠准的从他脑袋上扯下几根头发。沈涛吃痛醒来,
饱含不悦地问我怎么了。我沉默半晌:“我梦到离婚后,
你真的不要我了……”我浮肿的双眼,令沈涛很快相信了。他安慰我一番,
然后开车载我去民政局。离婚申请手续短短几分钟就办理完毕,
拿着离婚登记申请受理回执单走出民政局,沈涛表示会争取在冷静期内把事情解决,
这样就不用走到拿离婚证那一步。这可不是我所希望的。不过遇事切忌操之过急,
倒不如让子弹多飞一会儿,兴许会有转机。我轻轻点头:“你现在回去和妈沟通?
”沈涛嗯了一声:“顺便送你。”沈涛说着想牵我的手,
我后退一步躲开:“我在场很可能激化矛盾,让场面失控,还是你自个先回吧。”“那你?
”“我去附近的商场逛一逛。”沈涛想了一下,点头:“也好,你先吃点东西,
然后去购物、看电影,或者去美容院做下全身SPA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