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追随滕枭多年,以为总有一天他会爱上我。可直到滕枭带回一个女孩,处处温柔体贴,
小心翼翼。滕枭对我说:「月枝,你跟她不一样,别妄想跟小羽比。」我笑了,
当然不一样了。她要的是滕枭的人,而我要的只是滕枭的心啊。
我只想让滕枭体会到挖心之痛罢了。1.「枝姐,时间到了,该出去给军皇表演一段了,
您就别等了,滕长官不会来的。」说话的人叫磊子,是个叛徒,同时也是滕枭身边的大红人。
我看着镜子中这一张精致姣好的脸,脸上没有半点儿情绪,语气却是坚决的:「滕枭不来,
我是不会出去的。」磊子极其不耐地嗤了声,
态度再也没有以往的尊重:「滕长官忙着陪庄小姐,枝姐你该知道滕长官的脾气,
他喜欢听话的。」我笑了。是,滕枭对我唯一的要求,就是要听话。但面对庄羽,
他可以任由她闹,任由她使小性子,甚至任由庄羽拿枪指着他。
滕枭只会在一旁眼带笑意地对她说:「玩累了吗?走,带你去吃好吃的。」瞧,
这就是白月光与垃圾的区别啊。2.我执意不出去,磊子也拿我没办法,
最后出去把滕枭给请来了。门被推开的一瞬间,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。
滕枭一身明黄色军装站在门口。无疑,滕枭是我见过长相身材都最为出色的男人。
可当他生气时,却让人感到害怕,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藏着阴戾与肃杀。「月枝,
谁准你不听我的话?!」我看着这张熟悉的俊脸,笑了。当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,
我闻到了从滕枭身上飘来的香气时,笑容僵滞在了脸上。是庄羽常用的一款香,
滕枭没空过来,原来真的是陪在庄羽的身边。我摇头,满脸凄楚:「滕枭,我是你的女人,
你怎么能让我陪别人呢!」滕枭冷漠无情地瞥了我一眼,
伸手拍了拍我的脸:「你是我的女人,我让你做什么,你就得乖乖去做,懂了吗?」
他不顾我的挣扎,让磊子将我拖出去。「枝姐,你就死心吧,庄小姐才是滕长官心尖上的人。
」我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?只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罢了。被磊子拉出去后,
我硬是在军皇面前扭着腰肢卖笑,而滕枭在台下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。一手揽过庄羽的肩膀,
低声哄着甩脸色的她。果然,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。我在滕枭面前从来不敢这样。跳完舞,
军皇仍然不肯放过我,要我下去陪他喝酒助兴。我没动,看向滕枭,祈求他能够救救我。
可滕枭一个眼神都没有落过来,此时我知道了,他是彻底不要我了。我认命坐到军皇身旁,
男人肥腻腻的手趁机搂了上来,那只恶心的手,在我身上不安分起来。令我感到恶心想吐,
而我只能端着笑脸躲避。「在外面呢,都是人看着不太好。」我小声凑在军皇的耳边说。
军皇了然一笑,朝着滕枭道:「滕枭,你这女人调教的好啊,我先带她回房了,你们随意!
随意啊!」我被军皇搂着经过滕枭面前的时候,他真的看都不看我一眼。
最后我就这么被军皇带到了房间。军皇大半个肥硕的身躯压着我,差点儿令我喘不过气来。
3.就在他的头颅要凑近的时候,我连忙笑着阻止:「军皇,我新学了一曲舞,
让我跳给你助助兴吧?」军皇眯起眼睛,点头:「月枝小姐的舞,我当然要捧场。」
我暗自松了口气,身上穿的是一件很薄的绸缎,甚至能够透过面料看到里面,
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。我站起身,拿着团扇,笑得巧笑嫣然,我缓缓拉下领口,
雪白的肩头彻底暴露在视野下。军皇的视线紧盯着我不放,就像是咬住猎物的猛兽,
死死不松口。一曲完毕,我落寞地垂下眼帘,原来滕枭是真的不要我了。
就算我用尽浑身解数拖了这么长的时间,他依旧没有来。最后我被军皇压在身下,
眼看着男人肥硕的身子要压下来,我将手臂攀附在男人粗壮的脖颈后,指缝间闪过一抹银光,
妩媚的眼睛里露出一抹决然。也就在这时,房间的门从外面被人踹开,军皇还未转过头,
一道枪声猛地响起。我死死瞪大眸子,盯着面前黑梭梭的枪口,还隐约冒着一缕白烟。
身上的男人将所有重量都压在了我身上,忽然,
我只感觉到一股粘腻温热的液体浸湿了我的衣袖、裙摆。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
滕枭将手里的东西扔到我身上。对着身后的磊子命令道:「月枝杀害军皇,去,把她关起来,
听候发落!」磊子回过神,哆哆嗦嗦走到我面前,把我从男人身下拽了出来,衣衫不整的我,
就这么在滕枭阴冷无情的注视下被关进了地牢里。我这才恍然大悟,
滕枭为了坐上军皇的位置,甚至不惜拿我当工具,杀完人便将罪名安在我的头上。
4.我在地牢的这几天,依旧没有见到滕枭,只有磊子来给我送饭吃,每回他来时,
总能看到我眼睛里的光在一瞬间灭了。他知道是因为什么。磊子将饭递给我,
叹了口气:「枝姐,这世上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,你这是何必呢?」男人是很多,
但他们都不是滕枭呀。没有人知道,我对滕枭究竟是存着一种什么样的感情。我苦涩一笑,
问磊子:「他今天忙吗?他有没有提起过我?」
磊子大概觉得我疯了:「军皇最近在筹备跟庄小姐的婚事,枝姐,军皇压根就没提起过你!
像你这种成天围着男人转的卑微女人,军皇压根就看不上,你清醒点吧!」
磊子骂了我一通后,就再也没来过,他交代了个小丫鬟来给我送饭。
大概是连磊子都看不起我了吧?可我当初也是滕枭身边的左膀右臂呀。
如果没有我经营百乐门的生意,替滕枭周旋在那些达官显贵之间,
帮助他完成一个又一个的交易,也就没有滕枭的今天。江南的冬天好冷呀,
我身上穿的依旧是那件带血的绸缎,在这阴冷的地牢里抵御挡不了寒风,
只能环抱着手臂蜷缩着,以此来寻求温暖。就在我视线模糊快要昏过去的时候,
隐约瞧见眼前出现了一道高大的黑影。我迷迷糊糊叫了句‘阿枭’,最后不省人事。
等我再次睁开眼,人已经不在地牢了。躺在柔软的床上,身上盖着暖和的棉被,
就连原本脏污的衣服也被换掉了。就在这时,房门开了。
我目光怔怔看向门口那道挺括的身影,朝我一步步走来。他坐在床边,伸手探向我的额头,
男人宽厚的掌心带来丝丝的暖意席卷至我的全身。我呢喃出声:「滕枭,我会听话,
你可不可以留下我?」我一脸期待地看着男人凌厉的脸,可他却收回了手,站起身来。
居高临下看着我,眼神冷漠到令我感到害怕。他勾起薄唇,似笑非笑:「想留在我身边?
好啊,等你身子养好了,就去百乐门接客吧,一个杀死军皇的罪人,这是对你最好的惩罚。」
滕枭甚至没给我拒绝的机会,就决定了我的后半生。我再次进百乐门的那天,
正好是滕枭与庄羽成亲的日子。就举办在百乐门,大红灯笼高高挂起,好不热闹。
而我也在这个夜晚被要求接客。巧了,房间就安排在他们婚房隔壁。一夜春宵,
谁都不知道我怎么捱到天亮的。我拢紧衣裳,推开门出去的时候,
正好碰到刚从房间出来的滕枭。我连忙低下头,不愿被他认出来,硬着头皮从他面前经过,
可还是被他叫住了。他拽我回到房间,一把将我甩在地上,那双往常阴冷无比的黑眸,
此时翻涌着猩红的怒火。冷声质问我:「你让人碰了?」我有些没懂他的意思,
让我接客的人是他啊,现在又凭什么来质问我?滕枭没等我回应,直接将我的衣服撕成布条,
犀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那些布料,在找些什么。最后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,
动作也不复以往的温柔,就像是故意在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。直到结束,
滕枭连看都没看我一眼,转身就走。我实在没有力气起来,不一会儿,房门又被打开,
我无力地睁开眼,还没看清来人,脸颊硬生生挨了一巴掌。「贱人!我跟滕枭新婚第一天,
你就上赶着爬床,没男人你会死吗?!」耳朵的嗡鸣声让我听不清她在说什么,
可看清庄羽狰狞的表情,我有些恍惚。这就是滕枭喜欢的知书达理大小姐吗?
原来这种千金小姐也是会打人的,甚至骂起人来也跟泼妇一样。
最后庄羽的哭声把滕枭引来了,当着庄羽的面,滕枭要我给庄羽磕头认错。我照做了,
可她并不满意,要我跪在百乐门门口认错。人人都知道我是杀害前军皇的凶手,
来往的路人朝我扔烂菜叶跟鸡蛋,以此来讨好滕枭。
粗俗鄙夷的话也源源不断落入了我的耳中,无非骂我是千人睡,万人骑的婊子。
我裹紧身上脏污的衣服,抵御着寒风,有些人怜悯我,但他们更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
始终没有伸出援手。直到打烊了,街道上的商铺都关门了。而我依旧跪在那,滕枭不松口,
我就不会起来。直到街边最后一盏灯熄灭,周围黑漆漆的,冷风灌进了我的衣裳。我感觉冷,
好冷。每当要坚持不住的时候,我就会想起那些美好的回忆,
试图用曾经的美好挨过这寒冷的夜晚。一道脚步声从远至近而来,
直到那颀长的身影站在我面前时。我抬起头,看向他,嘴角扬起笑意:「滕枭,你终于来了!
茵栀
沃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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