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三月,我穿着一件薄tee从已经是夏天的武汉飞到零下9度的首都机场,
站在出站口欢天喜地地给苏步打电话,可这厮的电话就跟死了一样毫无回应。天色黑下来,
我只好找宾馆入住。就在前台问我要身份证的时候,
我才猛地想起为了方便登机把身份证和机票一块放在小手包里,
而手包被我遗忘在行李车上……里面还装着我的行李箱钥匙。更让人欲哭无泪的是,
钱包放在行李箱里。本想偷偷跑来给苏步一个惊喜,
结果我欲哭无泪地站在大街上像个无家可归的游魂。
陌生城市的冬日夜晚总是莫名叫人心生恐惧,就在我几乎在绝望中窒息时,
忽然想起苏步曾用一个兄弟的手机打给我。谢天谢地,在通话记录最后一页找到那串号码。
柏颜
傲的像光一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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